### 问题描述 坤坤是一个知名的秘密探员，他接受了一个任务，要调查发生在阳光城市的一起神秘失踪事件。 坤坤抵达阳光城市之后，发现这个城市的黑帮可能和这起事件有关。坤坤花了一些时间观察黑帮成员的行动，并且成功地建立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图。他发现黑帮的组织结构是一个严密的等级制度，由一位头目领导，每个成员只对其上一级负责。很明显，这种负责制度不会形成任何环。 黑帮总共有 $N$ 个成员，为了简化问题，我们将他们从 $1$ 到 $N$ 编号，坤坤知道每个成员都向谁汇报。成员 $i$ 向 $R_i$ 汇报。 现在，坤坤需要找出所有可能的嫌疑人来继续他的调查。根据他对黑帮活动的深入了解，坤坤知道失踪者必定是一个小角色，也就是没有人向他汇报的成员。请你帮助坤坤找出所有可能的嫌疑人。头目没有上级，所以头目的 $R_i$ 等于 $0$。 ### 输入格式 输入的第一行包含一个整数 $N$。 接下来的一行包含 $N$ 个空格分隔的整数，第 $i$ 个整数表示 $R_i$ —— 成员 $i$ 向谁汇报。 数据范围保证：$1 ≤ N ≤ 10^3$，$1 ≤ R_i ≤ N$，特例是老大的 $Ri = 0$，保证层级关系中不存在环。 ### 输出格式 输出一行，包含若干升序排列的空格分隔的整数，表示所有可能的嫌疑人的编号。 ### 样例输入 ```text 6 0 1 1 2 2 3 ``` ### 样例输出 ```text 4 5 6 ```